Catalina

【焰钢】魔女杀人案 4

“我知道的不多，只听说那个被害人是利维坦将军的女儿，海英斯将军的前任未婚妻，两人刚解除婚约....军部里这种事挺混乱的啦.”阿尔咬着叉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这件事涉及到魔法巫术一类的，军方一向对这些内幕讳莫如深，今天早上还有专门发广播通知民众不要相信所谓的魔法，报纸上也有写”，他把报纸递给爱德。
“好多人多觉得炼金术和魔法差不多”阿尔苦恼“在民间相信魔法的人很多，不知道这样宣传会不会有效果”
如果一个国家的民众是愚昧的，他们就很容易被人利用，在过去人造人想要利用国家炼成贤者之石的时候，可以说他们是故意放纵这种情况，但现在想要国家迎来更加光明的未来，就必须改变这一切。
“哥哥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
“也没什么啦，只是不想.......”
不想那么没用。
“你可以问问大佐”阿尔建议“诶你们俩到底怎么样了啊？你昨晚到了之后是不是去找大佐了！？”
爱德假装没听见
“这么说是真的咯！他有没有做什么！”
“有没有一起洗澡一起睡觉！”
“梆！”
阿尔默默抱着头去角落里蹲着。
“阿尔你好像很闲？”爱德狞笑“既然你这么闲，那就陪我去一趟马戏团吧！”
“诶？可是我的研究......”
“我.....我的研究......”
在哥哥压迫性的目光下与无声的威胁中，阿尔只好含着眼泪接受了这个任务、
——————
场景转换 ————儿童马戏团
儿童马戏团驻扎在偏僻的城郊，出城后他们走了快半小时才看到由宪兵严密的把守着马戏团帐篷，阿尔方斯向宪兵队长出示了银怀表，很顺利就进入了帐篷内。
从外面看是个很大的帐篷，里面却冷清的可以，观众席的椅子被拆的七零八落，地上是垃圾和废弃的钢筋，几个人在打扫清洁整理物品，搞得整个帐篷尘土飞扬，中央的舞台上有一个中年人正在指挥他们
“他们准备走了？”
宪兵队长解释说，因为杀人案出后就把马戏团包围起来几天没有游客也没有收入，本来就是小型马戏团，经费已经支撑不下去了，所以团长说事件一解决就离开去其他地方演出了。
“马戏团里有哪些人？”
宪兵犹豫的看了一眼阿尔方斯，暗自疑惑这个同样金发金眼的青年是谁，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回答。
“不用隐瞒什么”阿尔拍上爱德的肩膀“这是我的哥哥，爱德华艾尔利克”
宪兵肃然起敬“原来您就是传说中那位.....的国家英雄！”
爱德青筋暴起
“你说谁是小到看不见水蚤一样不小心一脚就能踩死的小豆丁啊！！！！！”
阿尔淡定压制哥哥的暴走“宪兵先生，还请你继续说”
“哦.....马戏团人不多，团长是一个四十多的中年人，其他都是小孩子了，”舞台上的中年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动，微笑着挥挥手向他们走来。“这位就是团长，胡克先生”一直温和微笑的胡克先生局促的擦擦眼镜“不好意思，现在剧团里一团乱，让你们见笑了”
“哪里，是我们突然拜访冒犯了”阿尔微微鞠躬，团长急忙回礼。
“挡路了，让开”爱德循声看过去，一个手上抱着一个大箱子的小姑娘站在阿尔身后，一脸敌意地看着他们。阿尔急忙闪到一边“我帮你.....”小姑娘厌恶的侧身避过，阿尔伸出的双手尴尬的停在半空。
“搞什么”爱德不爽“没礼貌的小鬼”女孩看了他一眼，爱德注意到，女孩的脸上有一个巨大的刺青图案，几乎覆盖了她整个右半边脸。
说不上美丑，只是有些说不出的怪异违和
而且那个刺青纹路看着还挺眼熟的。
在哪里见过呢.....爱德思索。
阿尔无言以对地看着小女孩走远“我说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话吗？”
“没有这回事”胡克局促的向他道歉“这个女孩有自闭症，除了我们以外谁都不愿意接触，也不愿意和人说话，实际上这个马戏团的孩子多少有些问题”
“诶？”
“这些孩子们都是有一些问题，很小的时候被家族抛弃了，又正好被我捡到”团长解释“怎么说呢....那么小的孩子，不能置之不理啊....”
“对啊对啊！”阿尔狂点头，爱德眼角抽搐，这家伙是想到自己捡猫的事情了吧。
结果还真如他当年所说，恢复身体之后收养了一大群野猫，一开始是一只，后来变成两只，再后来几乎把整个城区的野猫都招来了，猫咪们习惯了流浪，所以只有每天的午饭时刻听见钟楼的报鸣他们会从城中各个角落奔向艾尔利克家，那场面之壮观......
这也算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吧.....爱德扶额。
“话说她脸上的刺青.....”
“啊，是为了掩盖脸上的胎记特意去做了”胡克笑“这年头女孩子都很在意自己的脸啊，不过她会选择这种方式我们也吓了一跳呢”
“那个图案呢”
“是从书上看来的吧”
“是吗？”
爱德抛开这个话题，“你们认识被害的那个女人吗？”
“这.....谈不上认识，不过三年前利维坦小姐曾经邀请我们去她府上专门表演了一段时间，她确实是一位令人印象深刻的小姐，十分惊人的美丽，可惜英年早逝”
在说着可惜英年早逝的同时，团长的脸上依旧挂着平和的笑容，那随意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爱德紧紧盯着他“可她的手上拿着魔女的——什么的....你们的宣传单”
“所以我们现在才被包围着不是吗？”胡克摊手
怎么看怎么可疑啊，爱德皱起眉头，这个马戏团一定有问题，可他在这个案件中扮演怎样的角色？凶手，时间，手法甚至动机都完全不清楚，那份被拿在手上的传单完全是画蛇添足的手笔，到底想说明什么呢。
不可思议。
“这个魔女的契约到底讲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阿尔问道
“传说一个美丽少女打扰了森林中安睡的魔女，愤怒的魔女引诱她定下不可能胜利的约定，魔女将毁去少女的容貌，如果她的恋人能够继续维持他的坚贞，那么就算少女赢，魔女将赐予她永不衰老永不毁灭的容颜，如果恋人抛弃她，那么就算魔女赢，魔女将带走她的灵魂。”
“果然少女毁容后，男子对她避如蛇蝎另交新欢，绝望的少女杀了她的恋人，并按约定将灵魂交给魔女，魔女同情她的遭遇，让她的灵魂进入永恒的幸福梦境。”
“..........”
“怎么说呢”爱德翻了个白眼“真是个各方面都不讨喜的故事，这种故事到底是......呜呜呜呜！！！！”阿尔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呜呜呜呜！”
“其实这个故事改编自卡斯特里民族的传说”团长解释“实在是很普通的神话传说而已，”
阿尔淡定压制哥哥的暴走“宪兵先生，还请你继续说”
“哦.....马戏团人不多，团长是一个四十多的中年人，其他都是小孩子了，”舞台上的中年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动，微笑着挥挥手向他们走来。“这位就是团长，胡克先生”一直温和微笑的胡克先生局促的擦擦眼镜“不好意思，现在剧团里一团乱，让你们见笑了”
“哪里，是我们突然拜访冒犯了”阿尔微微鞠躬，团长急忙回礼。
“挡路了，让开”爱德循声看过去，一个手上抱着一个大箱子的小姑娘站在阿尔身后，一脸敌意地看着他们。阿尔急忙闪到一边“我帮你.....”小姑娘厌恶的侧身避过，阿尔伸出的双手尴尬的停在半空。
“搞什么”爱德不爽“没礼貌的小鬼”女孩看了他一眼，爱德注意到，女孩的脸上有一个巨大的刺青图案，几乎覆盖了她整个右半边脸。
说不上美丑，只是有些说不出的怪异违和
而且那个刺青纹路看着还挺眼熟的。
在哪里见过呢.....爱德思索。
阿尔无言以对地看着小女孩走远“我说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话吗？”
“没有这回事”胡克局促的向他道歉“这个女孩有自闭症，除了我们以外谁都不愿意接触，也不愿意和人说话，实际上这个马戏团的孩子多少有些问题”
“诶？”
“这些孩子们都是有一些问题，很小的时候被家族抛弃了，又正好被我捡到”团长解释“怎么说呢....那么小的孩子，不能置之不理啊....”
“对啊对啊！”阿尔狂点头，爱德眼角抽搐，这家伙是想到自己捡猫的事情了吧。
结果还真如他当年所说，恢复身体之后收养了一大群野猫，一开始是一只，后来变成两只，再后来几乎把整个城区的野猫都招来了，猫咪们习惯了流浪，所以只有每天的午饭时刻听见钟楼的报鸣他们会从城中各个角落奔向艾尔利克家，那场面之壮观......
这也算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吧.....爱德扶额。
“话说她脸上的刺青.....”
“啊，是为了掩盖脸上的胎记特意去做了”胡克笑“这年头女孩子都很在意自己的脸啊，不过她会选择这种方式我们也吓了一跳呢”
“那个图案呢”
“是从书上看来的吧”
“是吗？”
爱德抛开这个话题，“你们认识被害的那个女人吗？”
“这.....谈不上认识，不过三年前利维坦小姐曾经邀请我们去她府上专门表演了一段时间，她确实是一位令人印象深刻的小姐，十分惊人的美丽，可惜英年早逝”
在说着可惜英年早逝的同时，团长的脸上依旧挂着平和的笑容，那随意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爱德紧紧盯着他“可她的手上拿着魔女的——什么的....你们的宣传单”
“所以我们现在才被包围着不是吗？”胡克摊手
怎么看怎么可疑啊，爱德皱起眉头，这个马戏团一定有问题，可他在这个案件中扮演怎样的角色？凶手，时间，手法甚至动机都完全不清楚，那份被拿在手上的传单完全是画蛇添足的手笔，到底想说明什么呢。
不可思议。
“这个魔女的契约到底讲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阿尔问道
“传说一个美丽少女打扰了森林中安睡的魔女，愤怒的魔女引诱她定下不可能胜利的约定，魔女将毁去少女的容貌，如果她的恋人能够继续维持他的坚贞，那么就算少女赢，魔女将赐予她永不衰老永不毁灭的容颜，如果恋人抛弃她，那么就算魔女赢，魔女将带走她的灵魂。”
“果然少女毁容后，男子对她避如蛇蝎另交新欢，绝望的少女杀了她的恋人，并按约定将灵魂交给魔女，魔女同情她的遭遇，让她的灵魂进入永恒的幸福梦境。”
“..........”
“怎么说呢”爱德翻了个白眼“真是个各方面都不讨喜的故事，这种故事到底是......呜呜呜呜！！！！”阿尔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呜呜呜呜！”
“其实这个故事改编自卡斯特里民族的传说”团长解释“实在是很普通的神话传说而已，”
虽燃阿尔是国家炼金术师但是也没有审讯的权利，能像拉家常一样说了这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再说下去恐怕也得不到什么情报，这个团长比想象中圆滑的多呢。
阿尔想了想决定今天就先拉着哥哥撤退。
“今天真是打扰了，我们就先回去了”向两人打过招呼后，阿尔拖着爱德往外走去。
“喂！我还没问完！”
“这个案子不属于我们管辖，再问下去他也不会多说了，如果你这么感兴趣就去问大总统啊，或者你想接手这个案子？我记得是普莱达少佐在负责。”
“但是你为什么会对这个案子这么感兴趣？”
爱德烦躁地踢了一脚地上小石头，他能怎么说呢，如果是军队的事，那个混蛋无能一定会说什么“啊这是军部的事你一个平民不要插手，炼金术都用不了的家伙离远一点之类的”
“大总统才不会这么说！”
“但中心思想就是这个！”
“......好像也是”
“但是他说的也没错啊”阿尔叹气“哥哥，其实我也希望你能远离这些，太危险了。”
又来了
它藏在每次无意识的双手合十中，藏在每个梦中。藏在他旅途的脚步中，无迹可寻却又无处不在。
无法使用炼金术的炼金术师，也就是说，无用之人。
“不，这不可能，”他大声反驳“我有手有脚，我心智健全，除了炼金术以外，我还可以做很多事”可有一个细小的声音尖锐的质问他，嘲讽他“那你还可以做什么呢？”
“很多”他茫然的自语“很多很多....”
有很多，可都不是炼金术了
“承认吧”那个声音低声诱惑“你与炼金术相伴十五年，他已经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了，没有炼金术，你谁也不是，或许你不该用炼金术换阿尔？”
“哥哥？”阿尔担忧地看着他“你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
这真疯狂，他想，简直羞愧的想要死掉。
他怎么能这么想。
他从来不后悔用门换回阿尔，正相反，他为此自豪和满足，只是.......只是有点不习惯
无用之人，炼金术比想象中更加重要，它不仅仅是自己深爱的科学，更是追求的目标与人生的价值，没有炼金术，他就不完整，没有炼金术，他就失去了方向。
有了手臂，却感觉自己像个残废，爱德自嘲，真是不可思议的人生。
无用之人。
或许他可以考虑做个普通人，开个酒馆？做个老师？
爱德华老板？艾尔利克老师？
“我没事”爱德挤出一个惨烈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唉，我知道无法阻止你参与这些事，因为你是爱德华艾尔利克啊”阿尔无奈“天生的麻烦吸引体，但是我只是希望，以后能更加更加更加在意自己的身体，我会担心的”
“抱歉”爱德低声说“我是个没用的哥哥”
“胡说什么呀，”阿尔拥抱他“你是天下最好最厉害的哥哥，真的”
爱德微笑。